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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时(执光)7

①OOC致歉
②大概是想快点把这篇很久很久前的文码完
③这个故事大概就是陵光和执明彼此有好感却又互相猜忌的故事
④持续发展中

     孤王还是更相信实际多一点。权利会腐蚀人心。若哪一日你要与天璇为敌了,孤王可不想落得个国破人亡的下场。天下与你,孤王选择天下。墨痕褶皱,动的是谁的心。
     执明登基后的第一场庆典,自是热闹至极的。赶着回来,也到了夜里。陵光的屋里没了光亮,大约是安睡了。沐浴更衣,执明也没去吵陵光。
    “王上,这是陵光王今日所书之信。是寄往天璇的。”故友重聚,这般互相防范当真可笑至极。独留陵光在自己的宫殿里,执明还是不放心。该安插的人手一个没少。当信鸽未飞出王城时,便被截下。动乱刚平,难保会不会有人再生事。本王是为了天权不再受动乱之苦。这样自欺着自己。打开了信封。
    “这几日若还有飞鸽传信,截下来,顺便把鸽子处理好了拿来。”安好,勿念,不日便归。执明不信陵光趁着宫中放松的时候偷偷寄出的信会是怎么简单。连着几日,都无动静。执明带着陵光从宫中玩到了宫外,又从宫外玩到了宫内。小时候不曾试过的都玩了个遍。那是拘束着,也未曾有过几日玩乐。眼见着陵光归期将近,连鸽子都不见一只。
    “难道,是本王多心了?”拨弄着烛心,搅化了灯油。其实,陵光是故意的。他料想执明会试探他,便故意放出信鸽。安分多日,想来执明已觉自己猜错。吩咐侍从在院子里架好烤架,在着人去请执明。诚邀天权王小酌。火光相映。陵光一袭浅紫纱衣。透过的浅笑,惊了执明的心。好像陵光与火,分外相配。眼看自己,一身黑紫袍。
   “阿陵今日打算弄些什么好吃的给本王?”随意的在陵光身边坐下,自斟自饮。
   “记得还在天权的时候,你曾猎了兔子,烤与我吃。可惜那兔子烤的不熟,我吃了几口便有不适。今日邀你过来是想请你尝尝我烤的肉。”
    “阿陵烤的肉自是极好的。快让我尝尝。”取下木棒上的鸽子,削了肉片递与执明。执明见是鸽子肉瞬间明白了陵光的用意,掩饰的取了片肉品尝。“好吃!阿陵怎会做这些?”“总有必要的时候,便学了。”“阿陵莫要担心,往后自有本王护着你。”闻言,陵光淡淡的笑了,说道“好。”
    这话中真假,怕是说话之人都未必分得清。听者更是不在意。真的如何,假的又如何。又不会真的让他护着。且天权天璇相隔较远,哪怕是真话,怕到那时候也是来不及。得了这话,算是执明给陵光的交代。他会给他最大的信任。酒总是上瘾的。二人的周围零散着空酒坛。观二人模样,怕是有些多了。
   执明靠在陵光肩上,酒水湿润了陵光的衣物,却无人在意。“阿陵,你说,本王怎么就不醉呢?”若是醉了是不是就可以抛开国君的身份。就剩下执明和陵光了呢?“你醉了。”陵光握着杯盏垂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是什么让他们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样子的呢?陵光不愿深思。“执明,我明日就要回天璇了。”“阿陵能来看我,我已经很高兴了。又多留了这几日。本来我该更开心才是。怎么会难过呢?”陵光并未搭话,只靠在执明身上休息着。“阿陵,这次离去,怕是要很久很久不能相见了。你,保重。”很久很久啊,几年?十几年?见你的使臣容易,见你可就太难了。我们出来一次都是不易。怕以后,书信来往都会有所减少。两国国君通信,太容易被有心人利用了。“你也保重。”那一日,至天明方散场。
    望着陵光的马车渐渐远去,执明收回了心。天权国主与天璇国主。“那日本王不在时,天璇王可有做什么?”“也没什么,就与殿中的侍从闲聊了几句,其中谈到王上近来的喜好。”套圈?投壶?赛羊?不管是正经还是不正经,透露国君喜好,尤其是对着他国的人。“你去寻个由头打发了那些宫侍,再观察些时日,有他心的,处理掉。”
   归去的马车异常颠簸。天权派来护送的侍卫至天璇国境便回了。
    换了衣装和马车,直奔王城去。走了这几日,可是有不少事等着处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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