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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执念】 执明水仙 (一发完)

——圈我花 @未闻花喜
——梗见前篇
——大间隔是转换
——飙车失败我还是没能开车
——有些细节没写出来写了就要短篇了我懒←_←
——我写文有点意识流有些地方只有自己知道写了啥。   看不懂的地方评论区留言。么么

     

      “王兄,这天下到底有什么好!”
      “有了天下才能护住想要护住的人。”
       晨曦过牖,透不过纱幔。
      “王上,莫将军回来叙职现已入宫了。”执明醒了有一会了一直未叫人升帐。半闭着眼努力回忆梦里的场景。与以往一样,只记得这两句话其余的一概不记得了。日子久了竟真有几分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王弟。几番欲言又止,最后只吩咐道让莫澜去正殿候着。挂在外间的鸟很是聒噪,直嚷嚷着太傅。执明听了烦让人带了出去。
      “小胖,你师傅可曾跟你说过有关父王的事?”小胖的师傅是先王的近侍,先王去后自请守灵,让自己的徒弟跟了执明。
      “先王?王上您该是最清楚的。”
      “那本王幼时可曾有过一位王弟?”犹豫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口。只是旧人大多数都已不在不知能否问出点什么。本王当真是疯了,为着一个梦烦忧了这么些日子。
      “先王只有您一位孩子。王上,可是又梦魇了?可要传太医来瞧瞧?”
      “安神的方子就那么些本王都要喝遍了。去正殿,莫澜难得回来一次,别让莫澜久等了。”想不到有朝一日本王会为一个梦说些疯言疯语。当真是胡闹。御辇过巷,远远的见着一片围栏,隐约的有只羊匆匆。宫里什么时候开始养羊了?“斗马多没意思,今日玩个新鲜的,斗羊。看哪只羊把人甩出去的远。”玄衣少年背着手,兴奋的说着自己的好想法。风吹动了额前紫发。
      “王上,正殿到了。”
 
       遣散了侍从,执明抱着方才莫澜献上的木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      “听闻王上时有梦魇,常常忆及旧事,微臣特拜访大师寻来此物献与王上。或许有所帮助。王上,此匣内有一夹层,不可轻易打开。” 
       整齐扎好的紫发静静的躺在匣内,联想起今日早些时候看见的斗羊少年,执明心有所动。悄悄的去了羊场。许是躲个清闲,只有几只安静的羊来回走动。脖颈间的挂牌写了名字。明明,萌萌…
 

       “王兄,今日我想到了一个新玩法。这地上的都玩过了不如上天看看。将人绑在风筝上,从高处堕下,或许能飞起来。王兄,我们一起去看看吧。王兄…”叙说的声音不曾停止。这次执明看清了。那人与自己极为相似,不同的是那人额前有一缕紫发,也不知是如何弄的。眼里的清澈是执明最羡慕的。这便是本王的王弟吗?为何本王一点印象都没有。萌萌。你是叫执萌吗?执明向那人靠去,距离始终不远不近。看着执萌绑了侍从在阁楼上胡闹。看着执萌气晕太傅。总觉得这几幕异常的熟悉。本王当时好像是躲在阁楼上看着的。一瞬间,执明似是想起了许多。本王的王弟可是极聪慧的。这般胡闹不过是,不过是因为不想被外人利用。毕竟,执萌是先王捡来的孩子。那年先王微服私访,偶遇了一个躲雨的孩子。起初只是想分些吃食后见与执明如此相像便起了心思。

       “王上,王上。该起了。”红烛尽,天未明。乌云遮日风将起。睁了眼瞬间有些不清。赤脚立于窗边,望着外面的天,和落叶。还有,落败的红花。不言语。
      “王上,先更衣吧。要着凉的。”
      “今日不上朝了。让他们都散了吧。有急奏的,让太傅代为处理先。”小胖张了张嘴终是未说什么告退了。

  
       雨落。打湿了檐下燕。执明跪在祠堂里。他是代执萌受罚的。私自出宫。这不是第一次代执萌受过了。每次代执萌受过之后,他都能得到执萌更多的关心照顾。且,他也舍不得执萌。执明知道,自己可以犯错因为自己是父王的孩子。是未来的天权王。而执萌是父王收养的孩子。若是有过便是恃宠而骄。一旦有些风言风语父王必会对他有意见。宫中侍从见王如此也不会让执萌好过。
       雨落。困住了屋中人。执萌赤子心性。聪慧却贪玩。执明身为未来天权国主,要懂的东西太多。执明羡慕执萌。因为他是白纸。执萌羡慕执明。因为他不用寄人篱下。相互羡慕的情感在一次次扶持中畸形。
       户牖不通,绮窗紧闭。香炉升烟。发丝纠缠,抹去眼角泪水,舌尖舔舐,鼻息交换,吞去唇中轻吟。铜壶滴尽,云雨初歇。雷声诈起,旖旎散去。似见得屋外人影。

 
      “王上,王上。该起了。”正传醒之际,闷雷阵阵。惊的执明一身冷汗。又未去上朝。莫澜有意去寻执明,听闻执明在找见旧侍便作罢了。只感叹着回了军中。见到这些多年前的人,执明心里的怪异感越发强烈。这些人明明没到年纪怎么都出宫了呢,还都是去为先王守灵的。
       “十二年前,父王可曾赐死过宫中的少年?”
       “没,没有…”
       “本王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。有还是没有。”
       “有!有的!是以勾引世子的名义处死的…”
终是有人怕了。执明听了罢罢手让众人退下。蜷缩在榻上无声的哭了。算算时间,是他记忆断层的日子。怕是因为执萌的死。执萌…梦里的最后,执明看见了他父王灌了执萌一杯鸠酒。哭累了,渐渐的睡了。这次的梦里再没有执萌了。翻身中,一直藏于袖中的匣子落了地。这夹层里,只有张字条。太傅已死,叛军虽除,忧患仍有。望王上早日振作。
        木头撞击的声音吵醒了执明。不可置信的看着字条。太傅怎么会死?叛军又是和处来的?莫澜,莫澜。“小胖!宣莫澜进宫!”
        木匣子被狠狠的摔在莫澜的腿边。
       “王上。四年前,威将军趁臣不在朝中联络亲党叛乱。挟持了太傅做人质。同时软禁了您。待微臣赶到时,只看见您抱着太傅的尸身痛哭。身侧是威将军的断臂。后来威将军被抓,您手刃了他便昏迷不醒。再醒来时已忘记了这事。记忆也出现了乱子。太医说不能刺激您,微臣便和小胖想了法子禁了满宫的嘴,至于这匣子,是臣疏忽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静静的听着莫澜的话。一时间只觉可笑不已。执明去了趟藏书阁。烧了一份竹简。是关于十二年前的事。当时先王赐死的是一个罪奴。一切又像是恢复了正常。执明天天上朝,认真批阅奏折。偶尔的玩乐也只是钓鱼泛舟。满朝文武都放心了。
        这日,执明独自登上城楼,从城楼下望去,灯火辉煌。迷离间,他好像看见了执萌。耳边,是风的声音。
  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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