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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肩 【执光】

说在前面
((可当梗看
 

     殿外。负手而立。灯火辉煌。巍峨的宫殿,来去的侍从。殿内。王亲臣子。觥筹交错。薄酒醉意深,半世恍惚过。前二十年,嬉笑玩闹,无君王作为。无欲相争,却越陷越深。如今,天下安定,河清海晏。故人,何在?

    “王上,有天璇官员愿领我军渡陵水。只求王上放他们走。”
     停留数日,不渡陵水。只想再见一眼。曾相约,平分天下。奈何,君王路,无回头。知晓。若你为帝,天权王族,无活路。 虚伪,自私。怎样都好。听得话,不言语。把玩手中杯盏。陵光,你看看。你的臣子,背弃你了。掷盏,破碎。
    “呵,本王听说陵水下住有龙王,不如拿去献祭吧。龙王满意了,自能渡河。”
     背叛陵光者,死。
     不进。不渡。已有怨气。流言蜚语。看他遣散百姓。不留。血染陵水。焚化尸骸。焦土。暴虐之名,传天下。夜幕,收传书。
    “执明,百姓无辜。执明,结局已定。”   陵光,绝笔。
    未明了,忽闻兵戈声起。朱雀门开,军队出。城楼箭弩。瞬间明悟。泪下潸然。深望着紫衣人,别了满眼缱绻。下令强渡,攻城。

    繁花宴饮,那一年仲夏季。昱照山门起。天权王执明应邀赴会。陵光所设的由头是泛舟共游。却谁人都知,是为抵御外敌。偏偏执明真为着同游而来。离陵水不远,有一陵水县,行宫所在,观得是山清水秀,花香鸟鸣。安歇数日,宫宴请。自是一派和谐景象。夜游。除去华服正装,轻便的常服更衬的陵光身姿窈窕。
    “本王见过无数美人,却只过眼,唯你入心。”
     见宫侍稍远,溜出几句胡闹之言。当下气的陵光拂袖而去。执明所言的美人多指的是优伶。将君王作比,陵光的性子自是受不了的。加上执明轻佻的眼神,更是哪个都受不了。带走了一众人,徒留执明在湖边醒酒。只是风过之时哪闻得见一丝酒气。君王眼中的玩意无人见到。执念成魔。过往。怕是陵光不记得了。悠悠漫步,随手招来宫侍吩咐抬轿子过来,回了住所。次日天刚明,便于宫门前等着,避着人自寻陵光去了。
   “天璇王,早啊。昨日丟下本王可是让本王走的累了。”
    早已打听好陵光起的早,用完早膳会于湖心亭静坐,待到时辰去上朝。剑不离身。倒是深情。挑开纱幔收了满眼讽刺,只做苦恼装抱怨着。
    却说陵光因着忙于招待执明和使团已有数日未曾到此。想着执明醉的深怕是今日不得早起,便来坐坐。清晨的风总是凉的,醒人的。自公孙走后,陵光便有了这个习惯。正擦拭着佩剑,忽听得执明的声音,险些伤了手。也瞬间凉了身。入鞘。
    “天权王好兴致。”
     不见外的坐于人对面,自斟自饮。
    “有美人在,本王当然好兴致。”
     后自是不欢而散。藏于柜中的盒子被擦拭的棱角渐平。是记得的。从未忘记的。旧时钧天有衣料曰散纱,只黑紫二色,专供皇室。钧天崩裂,世间只余两匹,黑色的藏于天璇,紫色的藏于天权。陵光登基时,执明送来一件成衣。太平日子里,陵光是常穿的。回赠的是整匹黑色散纱。
      一切都很顺利。太过顺利。
     “天权王想要什么?”
     “此生无他求。”
      月色朦胧,花影婆娑。高唐共赴。

     
      许多年前,君王垂髫时。陵光是个强性子的,有一段日子里,对紫色十分偏执。偏执明天天去招惹他。也不知用了什么给执明染了发。颜色都洗掉了,执明却不高兴了,护着前额的一缕不让洗。颜色浅了就再染,也怕天权候发怒,只敢弄这一缕。逗着陵光开心。

      执明是抱着陵光回的天权。快马加鞭。只为尸身不腐。血迹沾满。遮不住的绝色。
       你极喜紫。我独爱黑。你是我的。我是你的。我们合二为一可好。脖颈之下,线痕斑驳。换皮。
      
“王上,该更衣了。”黑紫朝服。陵光旧衣执明新裳。拼接而成。

     烟雾缭绕。细管中的烟草不曾断过。
    “执明——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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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前后差别非常大,这篇《并肩》时隔很久,越写越与早期设想偏离。有很大可能会重修。
    又病娇了,其实不想的,信我。
    然后,你猜哪些是执明的幻像哪些是真的。
    最后,我改名儿了。执焕,执焕,执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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